努力向上爬的捷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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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四章 安神散

“小少爷可动过手术?”

高一山找来这个中医,一身浅灰西装看起来五六十岁的样子,干净时尚,说话却一股子民国味。

 

楚怜生还没回答,他旁边陪同家属先开口了。郑则直腰认真的替楚怜生回话:

“是,这两年动过两次,一次是胃,一次…”郑则定了一下,第二次是楚怜生被他爸打进医院差点死了,挨刀子的地方是屁股。

 

这人掐着楚怜生手腕上的动脉,三只手指头依次动了几下。

 

“睡眠怎么样?”

 

“还行?”

有郑则的时候非常好。

 

相继又问了几个生活上的问题。楚怜生尽量回答的准确,不敢有隐瞒。听的郑则频频皱眉,这人不仅不好好吃饭,还添了这么些毛病。

 

楚怜生瞥见郑则铁青的脸色,正想着要不要说谎,支支吾吾之间,这老中医停下了询问,命令道:

 

“抬头,伸舌头我看一下。”

 

楚怜生乖巧的仰头吐出舌头,他身体还没好,坐着辛苦郑则在他身边揽他的腰给他借力。

 

约莫过了五分钟让楚怜生换了一只手继续诊脉,又过了五分钟医生松开手说:

“你今年多大?”

 

可能因为进医院的次数太多了,楚怜生在医生面前极其乖巧:

“过年28周岁。”

 

这医生叹了口气,问楚怜生说:

“你想治是吧。”

 

“想。”

郑则把楚怜生左右手撸起来的袖子放下去,按了许久楚怜生雪白的手腕内壁上,一边印了三个手指印,郑则皱眉有些心疼。

 

楚怜生这次是真的很想把身体养好,和郑则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格外贪生,所致非常配合。

 

“行,你好我叫陆岿,你可以叫我陆伯,一会儿我去写个药方,自己去抓药,买药材回来熬,不许做中成药。”

 

郑则拦住他说:

“诶,您不讲一下病情吗?”

 

 

陆岿轻哼一声:

“病情?病情就是他再大2岁,我绝对转头就跑,离这病秧子远远的,脉弱的我都摸不着。别说小高请我出山,神仙来我也照样跑。”

 

陆岿说完甩胳膊就走了,留下两个人面面相觑。

 

倒不是楚怜生得了绝症不能说,是他身上小病太多,一说能说一个小时,陆岿懒得说,没这个耐心。

 

陆岿骂骂咧咧的出来找钱增要楚怜生之前的检查报告,对着报告开药方。现代中西医结合,看检查报告下药比望闻问切更加精准。钱增和陆岿差了几十岁,倒是相谈甚欢,一直聊到了晚饭的时候,颇有忘年交的感觉。

 

 

两个人在Z国又躲了两天,或许是因为郑则在天天看着他吃药吃饭,楚怜生伤病好了一些,晚上郑则收到秦琼的求助消息,就知道他们躲不下去了。

 

楚怜生和郑则都是急匆匆跑过来的没什么东西可收拾,可钱增和陆岿就不一样了。

 

 

郑则瞧陆岿递过来的采买单问:

“陆伯也要和我们一去?”

 

毕竟西斯汀岛是战区,他昨天才得知陆岿已经68岁了,他养生得当才显得年轻。这个年纪忌讳奔波劳碌。

 

陆岿却说:

“怎么你们保证不了我老头子的安全?”

 

郑则自然希望陆岿跟着,楚怜生身体好的也快。

“陆伯放心,我活着就一定保证您的生活质量,您就当去海岛旅游一圈。”

 

陆岿轻哼一声,继续收拾行李。

“还不快去买东西?你们那个岛上什么也没有,趁着小高派航母送你们,多拉点东西,打起仗来什么都进不去,回头你们又着急。”

 

郑则捧着采买条看了一会儿问:

“花雕酒也是必需物资?”

 

陆岿骂了一声说:

“你懂不懂,有些药物需要酒做药引。”

 

郑则指着后面的数字“10坛”:

“那也用不着这么多吧。”

 

陆岿直起身叉腰踹他:

“你问这么多干嘛,记得再买点大蒜和生姜酱油,带几只活鸡去。楚怜生伤没好透之前,海鲜一概都不能吃。”

 

郑则看出来了,这老头是打算把家都搬过去。

“陆伯,西斯汀岛虽然是海岛,倒也不至于一只鸡都找不出来。”

 

最后郑则还是拗不过老头,真带了20只鸡在航空母舰上下蛋。好在甲板够大鸡在船上溜达自由自在,比在农场里还要滋润。就是有人反应,每天凌晨四点钟就被鸡叫吵醒。

 

这事是陆岿解决的,他大笔一挥给船上抱怨的士兵,开了一贴安神散,结果集合警报都没叫醒他,因为迟到还被班长骂了。此事一出一堆士兵排着队找陆老开安神散,陆岿直接明码标价50块钱一贴。

这事迹传到钱增耳朵里,钱增看着摊位前排起的长队,捏了捏下颌,觉得这不比西医挣钱,于是陆岿多了个徒弟。

 

郑则挑的都是老母鸡,蛋都下在犄角旮旯,陆岿收钱增为徒弟一天不是教他中医知识,而是带着钱增满甲板拣鸡蛋,搞得船上飞机汽车全得让着这两人闲逛。

 

在航母上养鸡,他们估计是头一号。

 

为了安全郑则和楚怜生没单独坐飞机,也跟着航母舰队走的,在海上漂了好两天,第三天凌晨两点回到了西斯汀岛。

 

来迎接他们的是路远,他同往常一样给楚怜生递衣服,楚怜生却看见了他一脸胡茬,他和郑则一起消失了足足五天,louis再废物,打了几仗发觉西斯汀岛一直退守,怎么也看出了西斯汀岛是真的无人。一天前夜里发动的集中攻击,好在路远警惕心强,反应快,一直派人驻守着链接两岸的大桥,左右调兵,死了一连人,被击沉了一艘驱逐舰才勘勘守住。

 

 

楚怜生接过衣服拍了拍路远肩膀说:

“辛苦了,去好好睡个觉,这里有我和郑则。”

 

路远抬头看见楚怜生和郑则平安无事,还带了一个航空母舰的舰队来,眼眶都红了。

 

西斯汀岛虽然有秦琼和楚怜棠管财政,将岛内经济社会安抚下来了,保证了后勤的正常。

可三军易得,良将难求,庄睿几个跟着郑则来的都太年轻,能当副手不能独掌一军,西斯汀岛会打仗的就他和平安,平安坐守中军协调兵力,前线压力都压在路远身上,楚怜生和郑则再不回来,他恐怕都想跳海了。

“是,L市受到M国支持,军事力量强大了很多,岛主千万要当心。”

 

这是楚怜生意料之中的事,西斯汀岛距离M国太近,现在西斯汀岛求助Z国,M国再内忧外患也不能不管。放任西斯汀岛吞并L市,那就是陈兵国门,日后没有安生日子了。

 

“我知道,陆伯能给路远开一帖安神散吗?”

 

陆岿打着哈欠应道:

“知道了知道了,大晚上不睡觉,生物钟都被打乱了。”

陆岿这是变相的提醒楚怜生不能熬夜,可事不等人,他今晚注定是睡不了觉了。

 

一行人回到古堡大厅,先去见了秦琼和楚怜棠。秦琼盼星星盼月亮才把两个人盼回来,看见楚怜生差点抱着他大腿痛哭流涕。

 

结果被郑则一眼瞪开了,楚怜生听秦琼说了军情。西斯汀岛目前一条心想反侵略,想要独立和平的生活,L市则天天罢工游行希望Louis停止侵略,还他们安定的生活。高一山说的对,在民心上他们已经赢了。只是现在有Z国支持但西斯汀岛仍然是个岛,四面环海,而L市却靠着M国。

 

消耗战他们打不起,也很难打赢。

 

楚怜生沉思了一阵说:

“以后开会郑则坐客位,秦琼你坐我边上,郑则是Z国派过来的战区司令,他以后代表Z国,航母和Z国来的军队都归郑则管。”

 

郑则点头,楚怜生在给西斯汀岛留退路。败了,那西斯汀岛就彻底依附Z国,到现在还是有主权的国家。经历了这么多事,楚怜生越发有一个掌权者该有的样子了。

 

“郑则,航母先停在西海岸按兵不动,明天约louis和谈。”

 

楚怜棠先坐不住了:

“你要和谈?”

 

楚怜生点头:

“对,西斯汀岛是被侵略方,我们要求和谈,恢复独立自主,同时索赔,这是应该的。”看向郑则“而且我们现在我地气要求和谈。”

 

楚怜棠有些生气声音都高了几分:

“你废了这么大劲挑事,最后要求和谈?楚怜生,等M国缓过来,不会允许西斯汀岛一个亲近Z国的势力存在的。”

 

楚怜生深吸一口气:

“我知道你想报仇我也想,但这不是报仇的事,在其位谋其政,我们得考虑长远一些。希望你记住,第一,我们没有挑事,是他们先侵略西斯汀岛。第二,M国在走下坡路,他后院还起火那,短期内没有钱和心思管这些事,他们也渴望和谈。第三,这是姿态问题,和谈成不成功是一回事,但我们必须表明我们不想打仗,获得国际支持。第四,现在时机还不到,打赢了也守不住,M国虽然在经历内乱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他们虽然是区域自治,但绝不会允许自己的领土缺失。”

 

郑则接着怜生的话,转头盯着楚怜棠说:

“高一山希望我们打,因为M越乱越对Z国越好,但打仗死的人是西斯汀岛的人民,打得是我们的财政,我们首先求独立自主。”

 

开完会天已经快亮了,和楚怜棠几个人说了半天话,出会议室楚怜生长出一口气,在电梯闭塞的空间里,压抑的想抽烟,摸兜口想起他换衣服时郑则把他那盒烟没收了。

 

郑则瞧他摸兜就知道他在找烟,于是按停了电梯,楚怜生靠在电梯边上,不知道他要干嘛:

“干嘛停在三楼?你要去找楚怜棠吗?”

 

郑则忽然蹲在楚怜生面前说:

“上来,我们走楼梯上去。”

 

楚怜生眨了眨眼,趴在他后背上。本来就一夜没睡疲惫极了,楚怜生趴在他背上被郑则身上的气息包裹,整个人就开始打蔫了,楚怜生不需要安神散,阿则就是他最好的安眠药,靠近他就想睡觉。

 

楚怜生用粘粘乎乎的语气趴在郑则肩膀上说:

“阿则…这场仗打完,我们把西斯汀岛交给秦琼吧,我不想管了。”

 

郑则听楚怜生累急了,发脾气摆烂,笑道:

“好,我们回Z国养老。你给我生个小姑娘,我们养闺女。”

 

楚怜生被他说的脸红,人清醒了一些,直起脖子害羞的道:

“胡说八道什么。”低头用牙齿轻轻的硌郑则的耳廓:“阿则是不是想要我了。”

 

郑则背着他一步一个台阶上楼,晨曦的阳光从楼梯间的窗户里照在两个人脸上,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郑则背着楚怜生,像在爬一座很高的山,栈道上只他们二人,相互扶持着向上爬。

“想,我好想知道怜生的女儿该有多好看。”

 

楚怜生搂着郑则脖子,侧头把热气吹在他耳垂上说:

“那郑先生可要好好努力,要不我就去找别人生一个。”

 

郑则停下来,被他撩拨得浑身发热,喘了口粗气,侧头把楚怜生往背上颠了颠:

“岛主仔细纵欲过度,趴在我身上还想着别人,可是皮痒?”

 

楚怜生用胳膊勒着他脖子,蛇妖一样缠着他浑身最脆弱的部分说:

“是有些痒,要不阿则帮我挠一挠。”

 

郑则回头把他胳膊掰开,把人放在地上,转身又把举起来,弯腿正着把他抱在怀里,楚怜生坐在他臂弯里,腿死死缠着他的腰,这动作压得他屁股上的伤有些痛,委屈的皱眉,却挨了一个吻,郑则靠着身高差,低头深吻他。

 

楚怜生欲求不满的不是性,是郑则无条件无理由的偏爱和安抚,就像现在这个吻。无端而至,无疾而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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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下红心♥️和蓝手呀。


快4000字的大章,快完了,大家多给红心♥️!我有动力更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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