努力向上爬的捷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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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微末」我不敢(四)

⭕️圈文。 宋锦✖️祝和之 掉马了

宋锦:童年受过创伤、内敛沉稳的灰色商人(攻/主dxx)

祝和之:阳光温柔、身份成谜的心理学教授

  双向一见钟情,大概率小甜文,中篇,拍的会比较狠,虐身不虐心,虐攻不虐受,相互救赎成全,强强HE

  「这世界很冷,但请大家不要恨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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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和之周三周四有课,宋锦把交货时间约在了周六,让祝和之有一天时间休息。两个人这两天也没闲着,在微信上天南海北聊天了很多,发现彼此之间有好多相符的爱好。

 

比如两个人都喜欢游泳,比如他们都是日漫的忠实爱好者,都非常喜欢海贼王,想去日本大阪SR淘手办,甚至两个人还约着说等祝老师放暑假一起去。

 

周四祝和之下课,打算收拾东西回家,忽然看见电脑桌面上给沈语墨整理的案例分析。

已经做的差不多了,就差张目录了。

 

祝和之想起第一个约他去微末咖啡厅的人是沈老师,或许他知道微末到底是怎么回事。于是坐下来花了半个小时,把目录做完了,拷贝到优盘里里给沈语墨发消息。

 

祝和之:“沈老师,你在学校吗?案例我帮你整理好了,有时间见一面吗?”

 

两人约在了学校食堂,一人点了一碗牛肉面,一边吃一边说话。

沈语墨:“你们那天最后在哪里见的面?”

 

祝和之往面汤里到醋,一点一点的挑面上飘着的葱花,回答说:

“微末,好像托你们家赵谦寻的福,把我们领到vip的雅间里去了。”

 

沈语墨难以置信的看着祝和之:

“你进去了?”

 

祝和之夹着葱花,筷子停在半空中,为什么是这个表情,这么惊讶吗:

“进去了。”

 

这对话怎么有些听着这么不对劲。沈语墨在震惊中,祝和之就继续问道:

“微末到底是个什么地方?我在网上查,在贴吧上看见一些约p的信息,这地方背后是个情趣酒店吗?”

 

沈语墨扯了扯嘴角,面条是咽不下去,咬断了放下筷子,想说不是,又想了想,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问题,某种程度上,微末确实算是个情趣酒店。就是有点疼的那种。

 

沈语墨撇了一眼醋罐边上的辣椒油:

“宋锦没和你解释?”

 

祝和之回答:

“他要是告诉我了,我还会来问你吗?”

 

沈语墨用筷子搅了搅可怜的面条说:

“我可以不告诉你吗?”

 

祝和之神秘的笑了笑,往沈语墨碗里放了两勺辣椒油说:

“不行,否则这优盘里的东西你别想要。”

 

沈语墨没来得及把面拿开,眼见祝和之把辣椒油放进了他碗里:

“老祝你干什么,我…赵,我吃不了辣椒。”

 

祝和之笑道:

“少来,你看了它半天了。”

 

沈语墨叹了口气,他是四川人无辣不欢的,但是屁股上的肿块没消,赵谦寻明令禁止他吃辛辣刺激的食物。

 

算了吃一次应该也不会被发现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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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六,宋锦6点被噩梦惊醒,那是他6岁后,做过无数次的噩梦,宋锦不敢再睡了,索性起来到工作室转了一圈,他和祝和之约在工作室见面。

 

宋锦工作室上班时间是8点钟,7:30以前会有保洁来收拾卫生。

 

保洁早早来了,没想到老板今天抽风7点就到店里了。宋锦气场又比较强,站在那里就跟有个结节一样,5米以内没人敢靠近。保洁阿姨站在他边上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。

 

宋锦意识到自己碍事,转头进了办公室,他的办公室一向不让人进,因为办公室墙上有个无痕门,里面就是宋锦的私人调教室,这间调教室他从来没用过,只是用来存放自己收藏的工具,无事的时候就在里面欣赏这些工具。

 

宋锦回手把办公室门锁上,走进调教室,取下墙上一个黑酸枝的戒尺,放在手里摩擦。这里所有的工具都一尘不染,每一块板子都是宋锦亲手擦的。这块地方是宋锦的私人领域,是他回血的地方,宋锦不安时喜欢独处,就像现在。

 

可是今天宋锦在这里生出一股想要逃跑的冲动。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爱好这么见不得人。

 

宋锦摸了摸脖颈上挂着的珠子,祝和之只是他的顾客,他们才见一面,他好像要托付终身了一样。

 

 

宋锦和祝和之约在了9点钟,宋锦就在办公室里干坐了快三个小时。直到8:50的时候祝和之给他发了个微信。

 

祝和之:“宋大老板,是这里吗?你这装修也太豪华了吧。”

 

宋锦点开祝和之发过来的图片,心脏砰砰砰的跳。急忙推开门往门口走。路上撞见了当班的小店员。

 

“宋总,早?您在呀…”

 

宋锦看见店员恢复了理智,他急急忙忙的干什么,才三四天没见不是。宋锦深吸一口气,恢复冷静对小店员说:

“把顾客定的那只绿色水草花的镯子拿出来,茶室沏一壶好茶。”

 

等小店员去取货,宋锦掏出手机想起给祝和之发消息:

“是,祝老师稍等,我出来接你。”

 

合上屏幕才出门接祝和之。果然,宋锦在马路对面看见了那个穿运动服的男子,他淡棕色的发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两个人隔着4排来来去去的车道,望着对方,在时光的缝隙中若隐若现。

 

盛夏炙热的阳光,在这一刻黯然失色。宋锦愣在原地不知道怎么走路,祝和之看见他后,从马路对面朝他走过来。

 

上午9点正是车多的时候,祝和之走过两条平行车道,停在双黄线等车。

 

宋锦在原地愣愣的看着祝和之一点点靠近他,忽然左侧一辆黑色的奔驰加速而来,直直的冲着祝和之撞过去。

 

宋锦睁大眼睛,两步冲出人行道,看都没看来往车辆就冲过车道,跑到祝和之身边,一把抱住祝和之,把他撞到了另一个车道。

 

可好像来不及了,宋锦松开抱着祝和之的手,他掌心里都是黏糊炙热的鲜血。

 

一瞬间他耳边一片一片的尖叫,他眼前模糊的看不清祝和之的脸,只能看见一片血肉模糊。宋锦一时失声,抱着祝和之坐在马路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 

他的世界里,灯火黯然,凌然若寒冬。

 

“宋锦?宋锦!宋锦!”

祝和之刚在马路上走的好好的,忽然就被宋锦扑倒了,宋锦抱着他坐在马路中央,造成了一片交通拥堵。

 

一辆黑色的奔驰被迫急刹车,停在两个人面前。

“艹,有病吧,马路中间坐着,他妈的差点撞上,吓死我了,上班高峰期不知道吗?”

 

祝和之叫了好多声宋锦,宋锦一动不动只是死死抱着他。祝和之皱眉,抬头对司机说到:

“抱歉,抱歉,我们这就走。”

 

宋锦一动不动的抱着祝和之,祝和之却没有推开他,反而轻轻抱住了他,在耳边轻轻对他说:

“宋锦,你看我,我是祝和之,你还记得吗?我是来买手镯的,我们周二见过面。”

 

宋锦好像有了点反应,抱着祝和之的手松了一松,一点一点抬起头,祝和之清晰的看见这双黑瞳里的恐惧与不安,好像在经历极为痛苦的事情。

 

于是轻声安慰道:

“我没事宋锦,我很好,都过去了,你看这是几。”

 

祝和之伸出两只手指头,放在宋锦眼前。宋锦眨了眨眼睛,看见祝和之好好的在他怀里,目光恢复了往日的平静,尴尬的松开手,撑着地,知道自己可能是犯病了,喘着粗气自责的握拳锤了锤脑壳。

 

“抱歉,吓到你了。”

 

宋锦真正吓到的是那个奔驰司机,两个人站起来,祝和之拉着脑袋还懵圈的宋锦,给司机赔礼道歉。

 

两个人回到宋锦的工作室,刚目睹一切的店员,吓得脸都白了,忙给两个人端茶倒水。祝和之缓缓的拉上衣袖子,宋锦眼尖一眼就看见他胳膊肘被蹭掉了块皮,正在往外渗血,祝和之道是没什么,宋锦好像被什么刺中了似的脸煞白煞白的。

 

祝和之立马放下袖子,用手摸了摸他微微发抖的后背,说:

“没事,只是蹭破了点皮。”

 

小店员拿来酒精和创可贴,宋锦接过沾了酒精的棉签,手还是在抖,但还是坚持自己给祝和之处理了伤口。祝和之侧脸看他,这人皱眉的样子好帅,有种忧郁的气质。

 

给祝和之放下袖子,宋锦垂眸喝了一杯热水,彻底恢复了冷静。抬头对祝和之笑道:

“吓到祝老师,走我带你去茶室看看货。”

 

又是这样,祝和之每次触碰到宋锦心里的事,宋锦第一反应一定是岔开话题,落荒而逃,而且是以优雅的姿态落荒而逃。好像逃跑了无数次,所以连慌乱都习以为常了。

 

祝和之没动,他不想任由宋锦再躲闪下去了。宋锦走了两步,发现身后祝和之没跟着,于是停下又走了回来,轻轻摸了摸祝和之的发,刚被他扑倒蹭了点灰。

 

“祝老师是累了吗?要不我们就在大厅看吧。小张把东西拿出来,我们就在这里看。”

 

祝和之后退了一步说:

“不用看了,我相信宋老板。”

 

宋锦明显感觉到了祝和之的疏离感,他是被自己刚刚犯病吓到了吗?懊恼的攥起拳头,低头调整了一下表情,说:

“还是看一下吧,这是规矩。”

 

祝和之才长叹一口气,跟着宋锦坐在沙发上,等店员拿镯子。

 

宋锦若无其事的给他倒茶,问他有没有吃早饭,要不要吃点东西,祝和之打断他:

“宋锦,你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,你不解释一下吗?”

 

宋锦愣在那里,笑容一点点的退去,像是做了坏事被发现的小朋友,缩在桌子后面,不肯见父母。

 

刚好,小张端着镯子和宋锦雕刻的蚩尤环走过来。

 

“祝先生,这是您的货,老板对您真的很上心,这玉佩是老板亲手雕的,老板可是轻易不动手雕东西,之前有人花10万块钱请老板雕……”

 

话说一半被宋锦喊停了。

“行了,去吧,我和祝老师说话。”

 

小张被叫停悻悻的离开了。祝和之虽然没告诉宋锦他吃没吃饭,桌上还是多了一盘枣泥酥。

 

手镯和玉佩安静的躺在黑底的丝绒布上,宋锦搓手半天不知道说什么。

 

祝和之自顾自的拾起那块玉佩看了看。这料子极美,冰冰透透的还飘着丝丝缕缕的绿丝,颇具意境。

明明雕什么都多余,偏偏宋锦讨巧蚩尤环重工却不显工,仍然保持着较为原始的样貌。

 

祝和之用手轻轻分离两半圆环,又“啪嗒”一声合上,手感极其顺滑,这动作好解压容易上瘾,祝和之心想。

 

他很喜欢这玉佩,很对他的胃口,就像宋锦一样对他胃口。

 

祝和之放下玉佩抬头对略高他一点的宋锦说:

“手镯我收下了,钱一会我找会计付,玉佩我不能要。”

 

宋锦皱眉有些焦急的说:

“是不喜欢吗?要不用帮你再做一个别的东西。”

 

祝和之轻轻摇头说:

“我很喜欢,但是宋锦蚩尤环,我不能收。”

 

若是今天没发生马路上那件事,祝和之会收下来,但现在他不想收,他明白宋锦的心意,但是…宋锦一方面想和他更进一步,一方面又拼命把自己往远处藏,这样处什么关系都不可能长久。

 

宋锦梗住了,祝和之明显知道蚩尤环的意义,同时拒绝了他的心意。宋锦下意识的摸了摸脖颈上的哪颗珠子,忽然觉得自己好笑,本来就只是一个顾客,他发什么神经。

 

“祝老师误会了,我刚好看到故宫展品,想复刻一个试试看,刚好这块料子合适,您喜欢收下也无碍的。”

 

祝和之把他眼底的落寞看的一清二楚,宋锦过于擅长掩藏自己的情绪,反而做的太刻意。祝和之觉得心疼,这是他祝和之对人类的心理及行为研究深入,要是换了别的什么人,宋锦只能自苦。

 

祝和之放下手里的茶杯,直腰轻轻弯眼睛,伸手捧起宋锦的脸,迫使他直视自己,温声说:

“宋老板,我不能要,不是因为你对我的好感,是你自己没想清楚如何对待这份感情。我先走了,枣泥酥很好吃,谢谢你的镯子,我想我妈会喜欢的,改天再来你这里好好喝杯茶。”

 

顺手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宋锦:

“这是我的名片,上面的地址是我在B大的心里咨询室,如果有需要你也可以来找我。宋锦…我也很喜欢你,但我不能对一个只会逃避情感的人付出感情。”

 

心理问题只有你自己想要走出来,才能真正治愈,如果你一直逃避,没人能帮的了你。

 

宋锦这一想想了足足两个星期,每天两点一线,从家到工作室,睡不着就彻夜坐在自己的调教室里揉搓那个蚩尤环玉佩。

 

他和祝和之的微信聊天记录停留在了那天上午,祝和之再没有找过他。宋锦也没再找过祝和之,在祝老师面前宋锦永远是自卑的,他不是不想找,是不敢打扰祝和之。

 

忍了两个星期,宋锦负面情绪积攒到了顶点,但他还是没有勇气找祝和之,而是在微末约了一个被动实践,这个被动叫做君求子,听名字是个很听话的小孩。

 

宋锦和这个君求子说清楚了他不处长期。本来一切顺利,可当宋锦推开调教室的大门,眼前的人却让宋锦想转身就跑。

 

这个在微末官方网站上约他实践的人,不是别人,正是他想见不敢见,心心念念了两个星期睡不好觉,觉得自己太脏了配不上的人。

 

这个君求子就是祝和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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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彩蛋5000字留下红心♥️和蓝手呀!


✨彩蛋是沈老师吃辣被抓包现场。还有祝老师为什么知道这么多。附带随心给祝和之和宋锦这两个儿子捏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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