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末(三十九)
⭕️✋预警
又名,抑郁症小男孩的坎坷人生路
又又名,渣男的自我修养
🌟看透世事炎凉外热内冷的爹系Dxx
🌟不谙世事敏感自卑的真白莲花Sxx
祝玉拙(祝落忍)×白夏(木兰)
给我点热度吧朋友们。
🌟留下红心♥️和蓝手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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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玉拙叫人把病房里的礼品搬走了,又添了个床,白夏彻底和祝玉拙住在了一起。
这事白夏没事先和白松筠商量,白松筠左等右等没等来人回来。
上来一看自己弟弟跟祝玉拙跑了。
“送个饭把人送没了?”
白松筠拽起白夏:
“霍医生等着看你伤口愈合情况那,跟哥回去。”
祝玉拙轻轻咳了一声,拿起白夏刚签的意定监护人协议:
“忘了和你说夏夏签了合同现在我是他的监护人,他该跟我一起生活,让霍医生上来吧,夏夏和我住,这里条件好一点。”
白松筠想从祝玉拙手里抢合同,被祝玉拙巧妙的躲了过去:
“别看了是真的,白哥,你弟弟归我管了。”
白松筠可没答应:
“你无耻,我们说好让白夏自己选择自己的生活的。”
祝玉拙对白夏招了招手:
“你过来。”
白夏很听话的走到祝玉拙身边,祝玉拙摸了摸他的头说:
“和你哥说你是不是自愿留下来的?”
白夏点点头:
“是…哥我是自愿,您放心我不会再做傻事。”
白松筠被白夏气笑了,这伤疤还没好那,就已经忘了疼:
“你自愿?之前你也和我说自愿,然后…你又忘了吗?”
祝玉拙打断了白松筠:
“白哥,我对白夏是认真的,你要拆散我们才是逼白夏抑郁。
微末被查封你除了管你弟弟没有别的事情做吗?”
“我不管他他就死了,你还提微末…”
白夏:
“哥!微末的事是我求祝玉拙救你。你从看守所出来快十天了,该回去看看伯父伯母,他们对我或许不好,但是真的担心你。”
祝玉拙轻轻哼了一声:
“对,夏夏选择意向监护人的事,劳烦白哥告诉你爸妈,以后白夏的资产和他们没关系,他以后一事无成,钱败光了我养他,但他要是飞黄腾达了,富可敌国也和白家没有一点关系。”
白夏想插嘴:
“落哥…”
祝玉拙回头给了他一记眼刀,不容置疑的说:
“你闭嘴。”
白夏被祝玉拙瞪了一眼,话到一半咽回去了。
白松筠算是看明白了,在这俩人面前,他这个哥哥反而成了外人,深吸了吸口气,孩子长大了他管不了了,于是留下一句:
“白夏有任何闪失,我拼尽全力也会护他周全,祝玉拙你最好记得你今天的话。”
白松筠走了,祝玉拙问白夏:
“你刚刚想说什么?”
白夏:
“我想说我哥对我一直很好,我总还是姓白…”
祝玉拙撇了他一眼:
“姓白你跟着白松筠回家住,签什么意定监护人合同。”
“是你让我签的。”
祝玉拙转头掐起他脸颊:
“没见你之前这么听话。”
白夏盯着他的眼睛问:
“落哥,你在吃醋吗?”
白夏被他捏的说不清楚话,声音奶奶的。
然而祝玉拙神色如常,看不出半点喜怒,松开捏着他脸颊的手,冷声吩咐道:
“窗边有地毯,你跪上面,想想我今天为什么拦你。”
白夏看了他半天,还是觉得祝玉拙是在生气,也不敢问为什么要跪,就乖乖挪了挪窗边的地毯,跪在祝玉拙床边。
不巧,他刚跪没多会儿,李鑫滢进来了,白夏低着头心里默念:看不见我、看不见我。
李鑫滢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,特意歪头看了看白夏羞得发红的脸道:
“呦,小朋友刚来就被罚了?”
祝玉拙抬起眼皮:
“什么事?”
老板发话,李鑫滢没再调侃白夏,阐明了来意:
“季嘉言同意见你了,另外审计的人来了,本来是刘总接待,你三叔又派了个人跟着,带着审计那帮人在B市玩。”
祝玉拙摩擦了一下指尖:
“哦,玩玩而已,那帮人总要有人接待不用太担心。
我后天出院,中午去见一下季嘉言,你安排一下。”
李鑫滢刚走,一直沉默的白夏忽然抬起头:
“你要见季嘉言?”
祝玉拙撇了他一眼,便知这孩子一直在走神,恐怕已经忘了他刚刚的问题。
“想明白了吗?”
“您…不是吃醋生气罚我跪吗?”
祝玉拙弯下腰,捏起他的下颌,扬起手。
“啪——”
巴掌猝不及防的抽在白夏脸颊,白夏震惊的看着祝玉拙。
后者不疾不徐的说:
“现在我是在生气,跪直了不许乱动,没有规矩,想不清楚别起来。”
白夏吞了下口水,察言观色方面白夏最有心得,他敏感的发觉祝玉拙对他不一样了。以前是对自己sxx的宠溺,罚他是情趣,现在祝玉拙是想教他,罚他是希望他反思问题。
认识到错误的白夏又跪了半个小时,膝盖上的旧伤时不时的刺痛,手腕的伤也时不时发痒,让他想挠又不敢挠,他额前渗出细汗,有些跪不住了。
祝玉拙放下手里的文件,瞥见他脸上逐渐清晰的巴掌印。
“把脑子用在正地,你注意力一直在自己怎么能舒服点,怎么能让我消气让你起来,腿跪断了都想不出答案。”
白夏仰头望向他,伸手想拽他的衣服,又想起祝玉拙说不许撒娇讨饶,把手缩了回去。
又过了十分钟,白夏抬起头问祝玉拙:
“您希望我和白家断开联系,是因为我哥?我下决心要回属于自己的资产,就已经和伯父伯母划清界限了。心软可能让我哥左右为难?”
祝玉拙把手里的文件递给他:
“你知道你父亲留给你了多少东西吗?你关心这些资产吗?我粗略看了看,你伯父伯母分给你的资产,去年整体亏损六个点,白夏你伯父伯母等着你管理不善,再哭着喊着求他们那。”
白夏震惊的道:
“怎么会…他们说是按照我父亲的遗嘱分的呀!而且去年经济不景气,所以大家都亏……”
白夏越说声音越小。
祝玉拙:
“我和你算一下,你父亲死的时候你6岁,如今14年过去了,姑且将他剩下的资产三七分,三成给你哥一家,七成给你。如果14年内,你哥一家的资产每年盈利百分之三十,以复利计算,是原来的39.37倍。
属于你的资产算百分之五的利润,以复利计算,是原来的1.98倍。
十四年过去了,现在再算,他们的资产是你的8.5倍左右。
我只是举个例子,你们家具体情况,我单看这几张纸也看不清。
但是结果已经很明显了,重要的是时间和利率,是管理者的想要将资源倾向那个方向,当然这些东西我一时半刻教不会你。
我是想告诉你,你念着他们的养育之恩,他们却只想把你的资产握在自己手里。
白夏,名利场是尔虞我诈,没有半点温情。
你可以功成名就后报答你哥,那是你孝顺,是你顾念旧情,是你懂得感恩。
但现在,你必须狠下心,是死是活都不要和白家扯上关系。”
白夏低下头,脸上巴掌印火辣辣的,他这巴掌没白挨。
祝玉拙拍了拍床边,竟然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他给白夏定制的××:
“过来,40下长长记性。”
白夏抬起头他手腕伤还没好,他万万没想到祝玉拙要罚他。
祝玉拙看他犹豫,于是放下××说:
“你现在说只想做个乖孩子,想要亲人哥哥的疼爱,我还可以像以前宠着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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