努力向上爬的捷子

老地方是微博,微博也叫这个,这是我能更新的最快速度,如果你可以帮我写论文,我也可以更快一点。😊

第五十三章 会撒娇的人儿有人疼

  “不难受了,应该是,吃多了……”

 

空气忽然凝固,两个人僵持着不讲话。郑则掐灯,钻进他被窝里,轻声说:

“不难受,先睡觉吧。”

 

郑则这几天奔波劳累,躺下就开始眼皮打架。迷糊中忽然感觉楚怜生钻进他怀里,搂着他腰,脑袋使劲往他胸前蹭。

 

郑则半睁眼,也搂住他后背,轻轻拍了拍问:

“还不舒服?”

 这床他占了一半,怕把小祖宗挤下去,又往里楼了搂他。

  

楚怜生抬头吻他下颌上的青碴,语气委委屈屈:

“嗯…阿则,我胃疼,你帮我揉揉好不好。”

 

郑则醒过来,睁眼在黑暗中盯上他一双泛红的桃眼,捏着他下颌审视他。

 

这小祖宗分明是在撒娇求他安慰,真疼了恐怕一句话都不会说。

 

郑则本就在气他一个人不顾一切的来求高一山,弄得一身伤,不想随他心意。松手想自己腰上那双手扒下去,摸到楚怜生冰凉的小手,又有些不忍。

 

于是把楚怜生的手从他腰间拿下来,握住放在胸前,用体温帮他捂着。

 

“作什么妖,大半夜的不睡觉,闭眼。”

 

楚怜生被他一双大手攥着,想抽出来,却被攥的更紧了,于是抬眼说:

“应是吸人阳气的妖精,专挑负心男人。”

 

郑则底脑袋打量他:

“那可真是可惜了,我怎么没跟郎岳生跑了。”

 

楚怜生讨好般的轻吻他嘴角,倒是真像话本里吸男人精元的狐妖。

 

“官人,我不比那郎岳生会伺候人。”

 

郑则挑眉松开他一双小手,顺着他腰线往下摸,他皮肤光滑,体温也偏低,一路抹下来,像在抹上好的羊脂玉,温润细腻,让人想将他捏在手里,慢慢的盘捏把玩。

 

郑则手停在他x线上,隔着纱布轻按他受伤的小xx:

“做不了妖精,就别惹火,睡觉。”

 

楚怜生疼的哼了一声,还不想罢休,他们才分开一个多星期,却经历了太多事情,楚怜生感觉他好像有半年都没见郑则了,他太想郑则,太想和郑则亲近了。

 

抬眼对上郑则眼睛,见他眼底淤青,才甘心消停下来,缩在他怀里合眼睡觉。

 

两个人历经千辛万苦才又聚在一起,难得不用起早贪黑的担心对方,一觉睡到了中午,郑则回来是高一山默许的,早上也没人打扰他们,于是中午十二点两个人才醒过来。

 

郑则先醒过来的,醒来发觉怀里人睡的还很熟就没动。谁想小祖宗睡梦里用细软的发蹭他的大臂内侧,软软乎乎的让人心里痒痒。

 

郑则没忍住轻轻拨开他额前的发,露出他一双眉眼,这双眼睛闭着,少了几分媚态,眼角的泪痣随着呼吸慢慢一起一伏,乖的可怜。

 

郑则觉着觉着他今天抱在怀里挺暖和的,不像平日需要他捂手捂脚。摸了摸额头似乎有点低烧。

 

“怜生。”

 

郑则唤他,楚怜生翻了个身把他推开。

“再睡一会儿……”

 

楚怜生滚到床边被郑则搂腰把他扽回来了:

“昨晚谁搂着我不撒手,不让睡觉,现在要把我踹开。”

 

郑则从后面抱他,觉着他身上温度确实有点高。于是搂他从耳后对他说:

“起来量个体温好不好?”

 

楚怜生哼了一声,缩身子要跑:

“不要…不量好不好。”

 

小祖宗撒娇谁受得了,郑则从被窝里钻出来,弯腰把人从被窝里横抱出来。

楚怜生骤然从温暖的环境里出来,一下就醒了,下意识死死搂住郑则脖子。

“你要干嘛。”

 

 

郑则颠了颠他说:

“抱祖宗去量体温。”

 

楚怜生有点低烧,楚怜生不肯再听钱增唠叨,就和郑则说是有点犯慢性肠胃炎,不想被钱增弄去做胃镜。他素来有这个毛病,郑则觉得可能是他那次说和郎岳生私奔,刺激到他了,吃多了才犯胃病,也没疑心,毕竟胃病要慢慢养,着急也没用。

 

两个人都觉得没什么事,岂知楚怜生的身子沉疴累累,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掀起波澜。

 

晚饭郑则就自告奋勇进厨房帮忙做饭去了。楚怜生发着烧,看手机就觉得恶心想吐,看新闻和消息看到一半,手机就被郑则没收了,不许他操心西斯汀岛的事,于是怜生无聊的卧在沙发上,裹着被子半梦半醒的看了一天电视。

 

傍晚高一山进门,高一山、郑则、钱增、楚怜生,四个人自大学时代以来第一次聚在一个桌子上吃饭。

 

四个大老爷们坐桌前吃饭,一时都没话说,郑则给楚怜生盛鱼汤,想他发发汗,把烧退了。

 

四个人筷子碰碗,碰了半天,高一山忍不住问:

“郑则你半夜一声不吭跑过来算什么,打算什么时候回去?楚怜生,西斯汀岛烂摊子是你一力求来的,你打算怎么收场?还有钱增你不是踌躇满志要为临床医学做实事吗,在这每天遛鸟?

遇到事就躲起来,当我这里是避风港呀。”

 

 

楚怜生和钱增对视一眼放下筷子,不敢再吃了,郑则依旧端着筷子和碗,给楚怜生夹菜。

 

“阿则…”

楚怜生叫他,领导要训话了,你还吃这像话吗?

 

郑则给楚怜生面子才放下筷子,看向高一山回答说:

“高局要是觉得我们烦,我可以带怜生回婆家,您把他打成这样,他今天还发着低烧,奔波不起。”

 

楚怜生一口水差点喷出来,他果然应该放着这人吃饭,堵住嘴就说不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话了。

 

高一山放下筷子,抬眼瞪郑则:

“你敢把他领回家,老郑能把你腿打断。”

 

郑则不以为然,含了一口肉末烧茄子,温度刚好不会烫心,加进楚怜生碗里回答说:

“师伯我现在是您特批的战区司令,我爸一个地方副局长,和我不是一个级别,他不敢打我。”

 

末了也给高一山夹了一筷子茄子:

“尝尝我手艺,年纪大了就别老生气,容易脑溢血。”

 

钱增怕高一山现在就被气出脑溢血,尴尬的笑了一声,打断郑则的发挥,说:

“这鱼汤煲的不错,我给您盛一碗。”

 

令人意外的是,高一山没发作。抬眼看见楚怜生和钱增两个人看着他不敢吃饭,心知把楚怜生关在书房那四个小时,楚怜生面上镇定,心里其实还是怕,怕他赌不对高一山的心,怕高一山真把他腿打断,怕救不了郑则。

 

郑则话里埋怨高一山,高一山心里清楚,不能怪郑则,任谁放在心尖上的人被伤成这样,都会记恨。

 

郑则给他留着面子没闹翻,一是在Z国时高一山就对郑则有提携之恩。二是这次确实是楚怜生自己求高局来了,高一山伤了楚怜生,却也帮了他。

 

高一山叹了口气,都说要尊敬老人,因为他们是过来人,他也年轻过,知道年轻时才最难熬。

 

青年人心里易有志向,年轻时却难有实权。与现实妥协,承认平庸,倒也能挺直腰杆做人;倔一点的,就得赌上尊严拼命搏一个机会,大多数都面目全非。像眼前这三个年轻人,实属是倔人中的倔人。

 

搅动了一下碗里的鱼汤,对楚怜生说:

“吃饭吧,怎么挨完打昏过去都没发烧,今天发起烧了,钱增你给他看过了吗?”

 

见钱增含糊,就知道是楚怜生对钱增隐瞒了病情。

 

“我之前答应你师父给你找个中医看看,明天我就找来,你好了赶紧给我滚回去,秦琼做事没个分寸,西斯汀岛这个烂摊子,你不收拾我就不帮你打这场仗。”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 感谢喜欢,留下红心♥️和蓝手!

   明天更微末。

 

评论(47)

热度(925)

  1. 共6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