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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末日终声24h|16:00】国王游戏 一发完 8000+

狠拍见血预警

深情神君×冰山美人 

郑则×楚怜生 《压爆》平行世界番外 HE!

「他抱着必死的决心,在自己的刑场,亲手杀了自己臣民。」

你经历过末日的绝望吗?它叫希望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这是一个,被神明抛弃的世界。

仁慈的神明,只会被往死里揍。


“发、发生什么了,这是…天雷?”


天空忽然飘起了雪,包裹住了当空劈下来的天雷,救下了陆地上的生灵。


“雪?嘶…好冷,能扛下这么多道天雷,只有王能做到吧。”


少年仰望着阳光下闪闪发光的冰城堡,这里半个小时前还是乌云蔽日,风雪交加,现在是暮春时节呀!


“这冰…好美…究竟是谁…能把王惹成这样。”


“咦……”

冰,化了。


就在半个小时以前,魂城内风云突变,天雷连劈了几十道,随后来了个不速之客。他从天而降,携一身光芒坠落在城中心。


把王城中心砸出了个直径十米的大坑。


“楚怜生,恭喜渡劫成功。”

 

男人从坑里走出来,对着头顶的冰块自言自语。


一身黑色的兜帽斗篷,未染一颗尘埃,仰头望向空中悬浮的冰石,兜帽下猩红色的瞳眼里神光流转。

 

摘下帽子,在凛冽的寒风中,信步踏着空气接近闪着蓝光的寒冰,忽然抬眼望着头顶的轰鸣的雷云,冷着脸扛下一道天雷,随后抬眸,猩红色的眸子里立起竖仁,一眼瞪散了遮天的乌云。

 

低下头散去暴戾的气场,手指轻触冰蓝色的冰块,一瞬间金黄色的光,似乎能将天雷的白光都压下去。

 

冰块裂开一条缝,随后一发不可收拾,轰隆隆,一块一块坠落,在落地前被数道金光包裹,都化成了雨。

 

冰块化尽,竟露出了人形。此人,一头黑色的长发垂到了脚边,桃眼薄唇,肌肤胜过这满城风雪。

 

只见他缓缓睁开眼睛,由空中俯瞰地面。随后冰雨从四面八方飞聚,凝实成了一身雪白色的衣袍。

 

云雨散尽,阳光落在他如玉的肌肤上,这玉人皱了皱眉头,不知为何,冰蓝色的眸子里多了份悲悯。

轻叹一口气,由空中飘落,落在了黑衣人旁边。


“多谢神君点化,不知如何称呼。”


楚怜生拱手行礼,黑衣人伸手托住他的手腕,这一眼看停了时光。


“我叫郑则。”


后者有些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,盯着他阳光下反射着太阳光的金发,忽然觉得万分熟悉:

“我们之前见过吗?”


郑则愣了一下,松开他冰凉的手,这双手……不论在何时何处都冷的惹人心疼。

刚缓过神,抬眼间又沦陷在他清泉般的双瞳间,他真的很适合长发…

 

“按理说是没见过,咳” 轻咳了一下,回过神,岔开他的问题 “想必你也感觉到了,从你飞升这一刻起,这个世界就开始崩塌了。”


怜生立在城堡中心,环顾周围由于他元炁外泄冰封的城堡,拖地的黑发瀑布一样飘着,遮挡住了额前眉眼间的温柔:

“因我而崩塌吗?”


薄唇轻碰,云散雪歇,郑则看呆了一瞬,没忍住抬起右手,帮他把长发别在了耳后。

这一个细小的动作,融化了一城的冰雪,楚怜生怔怔得沉浸在这一瞬间的悸动。

半晌才反应过来,雪化,是因为他的心?


郑则瞧他一脸新奇的样子,轻笑了一声,…不管有没有那段记忆,他的怜生永远拒绝不了他的爱。

 

“是的,这个世界本就为你历劫而存在,你飞升,就不再属于这个世界,这就意味着这个世界没存在的意义了。”

 

两条柳眉拧成一团,望向圆拱形的城门,本是春季,冰雪融化,草木上残留了水,城门口的草坪,亮了一度,少年正站在城门前,叩拜他们的王。


楚怜生随手结了个印,草坪上下起了毛毛雨,阳光下,结成了落地的彩虹桥,为这满城春色,添了一笔天光。


勾了勾嘴角,弹指送了跪拜他的少年,一朵盛开的清心莲。

 

怎么会……没有意义。

 

风携着湿气,吹散了他周身寒气,有些人的温柔,是冰雪掩埋不住的,双膝微屈,干脆的跪在郑则面前,话说得坦荡:

 

“神君,怜生不愿飞升。”

 

“……”

“你当这是玩笑吗?”

 

“可是……”

“还有一个月,好好当你的王。”


楚怜生站起来,焦急得去抓他的衣角,只可惜……抓到的只有微凉的空气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郑则再见到他的时候,楚怜生被绑在火刑架上,火光照亮了一半黑夜,他一身雪白的衣袍被火侵蚀得黑红。

他是冰雪的化身,火刑是对他最残忍的刑罚。


城外绿草已枯,那株他元炁凝结而成的清心莲,孤独的绽放在末世的灰暗中。

不过两个星期,曾经在城门口叩拜他的少年,成为了这场“正义革命”的领袖。

 

“烧死这个妖孽!就是因为他,世界才会成这样,烧死他大家都能活命。”

 

灾疫横行,人类早已为了生存,早已丧失理性,他从万民敬仰的神,变成了祸世的妖。

皈依与怨恨皆是执念,本就没有分别,弱小的人类求的,不过是身处人群中的安全感。


“烧死他!”


“烧死他!”


“烧死他!”


楚怜生被拖上白骨堆成的刑架,借着夜色再次俯视着他了的臣民,自嘲的笑了一下。

这一呼百应的场面,怎么看怎么熟悉,真是风水轮流转呀…神明,呵……这世界上真的有神明吗,到底什么是正义。


他本就是大自然最美的作品,神明一笑本就能令众生倾倒,人们开始动摇。

 

“他…好美…真的是因为王,世界才变成这样吗?”


“他为什么要害死我的阿郎…他是个多好的人呀…”


“神为什么不救我的儿子……他才两岁…为什么……”


“为什么…神明大人,求求你救救我…”抚摸着自己微隆的肚子“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。”

 

少年也被他这一笑蛊惑到,迷失心智的一瞬间,那颗冰蓝色的清心莲忽然炸成了碎末,消散在黑夜中,助他恢复了神志。怜生送他这株清心莲,能护人元神,本是好意,却不想害了自己。


“你又想用魅术蛊/惑我们,嗯?”


他掐住怜生细白的脖子,楚怜生被掐的喘不上气,冰蓝色的眸子里却不是恐惧,而是怜悯。

 

少年被他眼神戳中了自尊心,这个时候,这人还在可怜他。


一拳就砸在他双瞳之间:

“你他妈!这是什么眼神,怜悯就救人呀。”一脚踹在他小腹“救不了人,还自称王?”又是一脚“救不了就他妈别自称神明,给我们希望。”喘着粗气又踹了一脚“给不了希望,就别告诉我们,我们都得死,你获得永生。”


“凭什么,凭什么!”


踹累了才收回脚,俯视因为疼痛蜷缩在一起的人,抽出怀里的匕首:

 

“兄弟们醒一醒!这妖孽贯会蛊/惑人心,别信他!”


匕首朝他近乎完美的脸划去,刀刃接触皮肤,划出一道血痕,血还没来的及流出来,就已然愈合如初。


少年气的扔掉匕首,一巴掌把他扇在地上,指着他对众人说道:


“兄弟们看见了吗?他就是妖怪,利刃都伤不了他。”


怜生在一片声讨中,被粗重的铁链绑在金属的铁柱子上,拖地的黑发散入点燃的火堆,噼里啪啦的响。


他被烟呛的流泪,不停的咳嗽。火攀上他沾了黑灰的脚裸。

 

灼伤感一瞬间侵入神经,那股滚烫从脚心窜入…在他经脉中暴戾得乱窜,但被强行撞破的经络,会在瞬间被丹田的冰凉填补,两股力量在身体里冲撞,撞碎了五脏六腑,又被一股力量拼凑在一起。

 

周而复始……一次一次,他身上每一寸皮肉都好像被烫得腐烂,皮囊却偏偏看不出半点伤口。

 

“他居然烧不着?这都几个小时了,果然是妖孽,再添一把火!”

 

“再添一把,兄弟们!他烧死了,我们就能活下去。”


铁链被火烤的通红,背后的铁柱也传导着火焰的温度,皮肤接触铁皮,甚至能听见“滋滋”的烤肉声,烫伤又愈合,愈合又烫伤。


他成就了神体,却还要遵守这个世界的法则,无法去除疼痛,灼热侵蚀着他的神经,持续的疼痛尤胜过他挨下的天雷,他就像那千年不灭的人鱼烛,

烧了万年,痛了万年。


意识弥留之际,熟悉的金光砸在了人群之中。

携一身星光向他走来,似救赎的光,又似沉沦的夜。


郑则在黑夜中借着火光,看清火刑架上的人,眼神涣散,整个人被烧红的铁链吊着,瓷白的肌肤被火熏得发黑,只余几道汗水流下洗净的白。怜生好像感觉到了什么,微微抬头,隔着跳动的火焰,疲惫的与他对视,汗水由下颌滴落在火苗中“噗嗤”一声。


看清怜生的那一瞬,他周身金色的炁瞬间烧起,一言不发的眯了眯猩红色的眸。

楚怜生隔着煽动的火苗也看见了他眼底的杀意。


几乎在他炁爆发的一瞬间,挣断了火刑架上的铁链。

以他为中心,冰雪骤然而至,寒气由铁链攀上白骨堆积而成的火刑架,震碎了手腕粗的铁链,熄灭了周围的火。他咬着牙,曲膝压腕,忍着剧痛从高台跳起。


赶在郑则暴走之前,用自己的身体,为要烧死他的一城百姓,挡住了郑则手中闪着寒光利剑。他刚刚飞升,又受了这火刑,被郑则暴怒间的神力,震出十几米,直接撞碎了堆积起的白骨刑架,咳出一口心血。


火灭,刑场跟着沉寂了一刻……


“神,神仙……”


“神仙,神仙来了……”


“神仙来救我们了……”


郑则从他身上错开眼神,冷眼撇了一眼为首的少年,他身后是一片拼命磕头祈祷的人类。


“神仙!您一定是来救我们的对不对,是来杀那个妖孽的对不对……”


可笑,他是为杀他们而来,怜生才是救他们的人。

踏出一步,歪头,用剑尖挑起那少年的下颌。眼中红光闪过……

 

“郑则!不要!”

 

楚怜生话没说完,剑下的人已然炸成了一滩碎肉。

郑则抬眼,盯着他烧没一半的长发,拧了剑眉问道。

 

“为什么不挣脱。”

这对他和吃饭一样简单,他肯受这刮骨削皮的痛,为什么……不挣脱。

 

“他们背弃你、折磨你,这些人已经不是你的臣民了,为什么还要容忍这堆渣子。”


楚怜生抹掉了嘴边的残血,爬起来回答他:

“他们说的没错…是我杀了他们。”


这个世界数万生灵,他们也渴望雪后初霁的霓虹,也热爱这浓墨重彩的暮春,是他剥夺人们生活的冷暖,辜负了少年的信仰。


踉跄着站起来,他身上看起来没有伤,实则里面早就烂成了泥,那两股力量残留在他的筋脉之中,一轮一轮,疼得他几乎站不住。走到刚刚被郑则炸成碎肉的尸体前,蹲下来,伸出手,元炁由指尖泻出,包裹着地上的肉糜,一块一块粘贴成人形。

 

郑则注视着他咬牙较劲的表情,如此精准的使用炁是及其耗精力的事,他要腾出炁对抗体内的火毒,还要在剧痛中集中注意力,必然是自讨苦吃。

 

明明很想拦住他,可看见他一脸专注的样子,最终没有动手,只是安慰道:

“没有你,他们便不会存在。”


楚怜生吃力得停下元炁,抬起头,眼里含了眼泪,随着炙热的风飘落,蒸发在空气之中。

 

“这不一样!”

 

 


“……”

转身不再看他

 

“若这火烧炙烤之苦能让你心安,我便不来管你。但是10天后,这个世界还是会消失,人间的火,烧不死你,更烧不死这天地间的法则,自然界的规律,不会因为人类的痛苦而改变,蝼蚁的苦痛,不配被世界温柔以待,你好自为之。”

 

一翻剑身,血从白刃滑落。转身一脚不甚踩在了一个叩拜他的人头上,忽然一怔,松开脚后退了一步,暴躁的绕开吓到失禁的人,走出了火刑场。

 

楚怜生跪趴在地上,望着他的背影,忽然攥紧了拳头,喊住他。

 

“郑则!别走……”

 

别走……

眼泪一滴一滴砸进火烧留下来的灰烬中,炙热的空气中忽然出现了一缕一缕的凉风,风雪一瞬间笼罩了方圆千里天空,神明的哀默,天地为之色变。


温度迅速下降,低温吞噬了除了二人以外的一切生灵。

 

他抱着必死的决心,在自己的刑场,亲手杀了自己臣民。

 

郑则回过头隔着漫天的雪花,看见他穿着破烂的衣衫,抱住自己的肩膀,独自跪在风雪中抽泣。

长叹一口气…穿过逃跑中已经冻成冰雕的人群。

 

蹲在他面前,温热的手,融化掉了他脸上冻成冰的眼泪。

 

一把把他揉进了怀里,揉着他烧焦的长发。

“郑则,到底什么是对,什么是错……”


 他没法回答怜生的问题,这本来就是无解的问题。

“怜生,别哭。”


怀里的人哭泣间点了点头,只是风雪未散,他整个人还是冷的如同千年的玄冰。

郑则松开他,想给他把身体里折磨他的火毒拔出来,却被人搂得更紧了。

 

“别走………”


无奈,他在寒风中抱着比冰雪还冷得人,手捏到了他光滑的后脖颈,元炁从指尖泻出,由脊椎顶端一点点深入到他的经脉中。


“额……”


一股热流融入了他的血脉,散入六腑,炙热得好似又回到了火刑架,疼得他哼出了声音,可是这股热流与火刑不同,它很温柔,流动得很慢,小心翼翼的不想冲破他的经脉。


郑则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,搂着他的腰,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:

“我要把火毒逼出来,若是疼了,就喊出来。”


说着,两只手指竖起,在他脖颈后,结了个金黄色的印。剧痛由金印处泻出,抽丝剥茧似的将散落在他每一根经脉里,将的异物剔除出去。

 

郑则搂着他,感受到他浑身颤抖,竭力的忍着拔毒的痛,隐忍对于他,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:

“喊出来怜生,反正这个世界除了我,不会再有人,能听见你的苦痛了。”


“额啊……”

一口血,洒在漫天白雪中,落在雪地里,鲜红的血忽然就着了起来,化作了血雾,消失殆尽。


郑则搂住他前倾的身体,让他没栽下去,吐出来就好。勾着他的腰问道:

“怜生,可以把雪停下来吗?”


楚怜生迷茫的望着周围白茫茫一片,可视范围不超过五米。

 抬手努力的结了个淡蓝色的印,可惜没有丝毫的变化,还想较劲,被郑则抓住了青白的骨节。


“不用勉强。”


停不下来是因为他在为这个世界悲鸣。


“怜生,信我?”


“把你自己交给我,好吗?”


“好”

——————

随手拈了个咒,罩起了个金色的透明结界,将两个人隔绝在了风雪之外,摸了摸他冰凉的脸:

“跪下,怜生。”


郑则走过去,蹲下来轻轻扯下了他身上,已然被烧黑了的白色衣带,衣袍由肩头滑落,拿着那根衣带,手绕到了他脖子后,拔毒的痛犹在,楚怜生下意识闭上眼睛,准备受痛,谁想到那双温热的手,挽起他柔顺的长发,用衣带把他散落的发,束在了一起。


前世的记忆涌现出来,这具身体里里外外上上下下,每一寸他都记得清楚。


盯着他小鹿般惶恐的眼睛,忽然一个没忍住,把人按在膝头,揉了揉他白白嫩嫩的xx,不轻不重的给了他一巴掌。

“真的这么在乎?”


后者像小孩子一样被按在膝头,瞬间红了脸,垂着头,整个人都在往他怀里蹭,把头埋在他怀里闷闷的说:

“在乎。”


熟稔的揉了揉被扇红的xx,力气大了几分,又给了他一巴掌:

“可以付出一切?”


“可以。”


“啪……”

脆响在结节里回荡,楚怜生轻轻哼了一声。却并不抗拒这份痛,那温热的手掌在他冰凉的xx打转时,反而有种奇怪的安全感。


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


“啪。”

 

没有工具只是巴掌,就抽得人因为忍痛,暗暗咬牙较了劲。疼痛当然比不上火刑,但却很难忍,或者说是,面对这个人,他下意识不想控制自己的情绪。


“我知道…嗯啊!”


抬起湿漉漉的双眸,仰起头柔顺的长发从他指尖划过,冰凉如水,从他指缝流逝,膝头的人,可怜兮兮的看着他,分明是被打疼了,撒娇渴求饶恕。

 

可惜换来的是狠厉的巴掌。

“啪……”

 

他不知道他泛红含泪的双眸,落在阿则眼里,就是在讨打。这人既然这么怕疼,为什么还要这样苛责自己,忍受烈火的灼烧。


一连抽了十几下才停下来,使劲揉捏着他终于有些发热的xx,说道:


“你知道什么。”

 

二十下的功夫,白皙的xx上已经染了一层玫红,边缘带着清晰的指印,软软嫩嫩,能掐出水了,xx受痛严重的地方泛了大红,微微打颤,煞是可爱。

 

“啪啪……你是在与世界的法则对抗,上一个这么干的人,现在还身处业火,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
 

巴掌夹着寒风,不再贪恋指尖的温软,不拖泥带水的抬起落下,干脆的扇得两团x x变形弹起,疼得左右扌丑云力,又颤抖着把xx送到他打得顺手的地方。

 

又挨了十几下,楚怜生感觉整个xx都像是被点了一把火,整个都烧起来了,持续叠加巴掌,伤上加伤,疼痛绝对不是一加一的简单加法,而是成几何式的攀升,让他额前都发了一层薄汗。


怜生把眼眶里因为疼痛积聚的泪水吞回去,才在疼痛之余发觉,他xx上的伤居然没有自愈,已经肿起有薄薄半指,残留的余痛陌生又酸涩。

 

“啪……”

 

轻哼一声,心里腹诽,原来那温暖的巴掌,打人能这么疼,蹬了下小腿,两只小手,手心朝上,偷偷护住了大红色的xx,抬头用含了眼泪的蓝眼睛,恳求的看着他。

然后就被那只打人的手,抓着手腕,按在了x上腰下。


“不许挡,火毒忍得,这点痛忍不得?”


后者忽然愣了一下,又挨了一巴掌之后才回过神,这一世他的生活过于单纯,或许可以用单调形容,生于冰雪无父无母,诞生便被人仰视,一生未入尘世,从没有人教给他人世间的怨憎会,爱别离,求不得,他凭着责任怜悯众生,这样的日子再过万年,他也还是孩童。


双唇轻碰,喃呢出声:

“忍、得?”


人们奉他为王,他在接受仰望的同时,也被剥夺了的发泄喜怒哀乐权力,他甚至从不知道什么叫做忍耐,就忍了上万年。


“原来…每次天空飘雪时的感觉,是我在忍痛。”


巴掌停了下来,郑则把他捞起来,托着xx让他坐在自己膝头,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,微微皱了眉头。

“那叫疼,怜生,疼了要说出来,疼不说出来,就叫做忍。”

 

无奈的抚摸过他墨色的长发,烧掉一半的拖地长发,刚好到腰下一寸,遮了一半红xx,深红的x肉若隐若现,好不叫人垂爱。

 

后者反应了一下,还是没太明白“忍”是什么,但他听明白一件事,这个世界还有希望活过来。


“你有办法?”


郑则盯着膝头人忽然亮起来的双眸,叹口气,真不该给他这个希望。

“没有办法解决,但有办法重来。”


捏了个印把人吊在半空中,决心要和天道对弈,就先看看天道怎么想,到底有没有解法。


从他看不见的角度,轻轻在他背上落了个复杂的金印。

“你既然怜悯他们,就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。”


眼前的人儿美到了极致,风雪吹化了他身上火烧留下的焦黑,肌肤莹润如玉,被吊在半空,脚尖刚好可以够到地,脚跟又必须垫着,手腕上也吃着劲,被磨出了鲜嫩的粉红色。

 

浓密的低马尾随风,飘过了纤细的腰,露出薄肿的x,额前的碎发下冰蓝色的眼睛,清澈又悲天悯人。

 

一翻手腕,一条瓷白色的长鞭出现在掌心,黑色的鞭柄上爬满了金色的符咒。


“打神鞭不忌神体,会在你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,伤疤上万年都好不了,怜生,怕不怕。”


迎着风人对他笑了笑:

“不怕。”

 

鞭子裹携着金黄色的炁,甩在他身上,第一下就见了血,疼的楚怜生忍不住轻哼了一声,这回不是他不想忍,是忍不住。

 

郑则的巴掌和这鞭子比起来,简直是在挠痒痒。

“噤声,报数。”

 

一翻手腕把血甩在地上,欣赏着从左上肋骨穿下来的这一道血印,他这具身体,真是伤透了都是另一种美。

松开牙齿,艰难的吐出一个字:


“一”


“楚怜生,我再给你一次选择。”


“啪。”

 

强迫症似的从右上肋骨对称的位置发下来,楚怜生报数的声音颤了一下。

“二。”


扫了一眼地面,把鞭子上他的血,甩在地上:

“第一踏实飞升,别再想什么你的子民,第二流干你身上的血…”


“我选二。”

 

说话的人被打断,深吸一口气,抬眼瞪了他一眼,一鞭子差点把人抽背过气,血甩在地上,强忍着怒意把话说完道:

“以神之血祭奠,你和这个世界一起从新重生,不过,结局不会变,你还是会成神,他们还是会死。”


“我选二。”


“啪”

鞭子带了怒意,落鞭鲜红的一道痕迹,从x前贯穿。


手上捆着他的金链子忽然散去,失去支点楚怜生硬生生戳跪在地上,被鞭子里裹挟的炁抽得五脏六腑都在绞和,疼得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。

怪不得郑则问他怕不怕,真的,太疼了……


轻咳了两声,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口鼻中滴下的血,不是错觉,他的五脏六腑可能真的被震碎了,不是打神鞭直接接触,瞬间就自愈了。

 

郑则拖着鞭子,揪起他散落的长发,猩红色的眼睛里尽是怒意,对上楚怜生那双带水的桃眼,最终只愤恨的吐出四个字:

 

“冥顽不灵。”

不论在哪个世界,这人不要命的本事一点都不带变的。

松开他的头发,把他扔回地面,直起腰鞭子破空,抽在他后背上。


楚怜生被突如其来的重击抽在地上。背后那条鞭伤,在他一头青丝中泛着血光。


咽下喉头的腥甜,爬起来,又被一鞭子抽回去了。

抽在他带伤的后Xx,楚怜生疼得仰起头,脸一下子就红了。


“别打哪里……”


“咳咳咳咳……”

 

话没说完,血从口腔涌了出来,哗啦一下子,带着血块,足足染红了半米地面。


郑则蹲下来,拍了拍他单薄的背,耐心等他吐完了,才捻起他下颌帮他抹掉了唇边的血。

 

“不打哪里,你一会儿,吐出来的就是你的肝脏。”

 

楚怜生感觉到唇边,他指尖残留的温热,忽然觉得这一幕何等的熟悉,仿佛前世固然,怔了一下,话没过脑子就说出来了。


“吐出来,会再长一个吧?”

 

“啪……”

 

声音在结节里回荡,格外的吓人,这一鞭子,抽在他X腿交界,打得他再次趴回到地上,xx破皮出血,疮口撕裂,血不要受控制的往出倾泻,失血过多让他感觉到了久违的头晕眼黑。


“会。”

把肝脏吐出来,还能问一句,会不会再长出来,也只有楚怜生能干的出来,这人不顾一切的样子,真的莫名气人。

 

想爬起来,又被一鞭子抽倒,痛呼脱口而出,想到郑则说了要噤声,又连着嘴里的血腥都吞了回去。

 

他眼前发黑,看不见,那根白色的鞭子上,爬满了金色的印,一闪一熄,未染半点血渍,血被郑则甩在地上,每一条为一爻,血构成了一个巨大的卦象,兑上巽下,乃是泽风大过卦。


“枯木生花之象,反省过失之意。”


持鞭的人叹了口气,鹰眼里滚了一圈暗红,果然是逆天而行,不得好报。


握着鞭子想把失血过多的人搀扶起来,就在他步入卦象时,六根血画的爻线,忽然都亮了起来。

 

“变卦……”

阴爻和阳爻的顺序忽然变化,鲜红的爻,落回地地面。


上震下巽,居然变作了恒卦,愣了愣小声嘟囔出声音:

“君子以立不易方……”

 

楚怜生感觉到周围的金光,抬起头还没来得及看清,就眼前一黑到在了地上。

郑则条件反射似的一把抱住他。


楚怜生费劲的睁开眼,眼前像是被海浪卷起一般都是色块,忽然觉得这个感觉很熟悉,明明这一世,他从来没有失血到这个程度。

 

睁眼看见郑则冷着的脸,明明眼前虚焦,什么都看不清,却莫名觉得郑则这个表情他很害怕,似乎很久以前,烈日之下,他就在眩晕中抓住了什么,又被无情的抛弃:

 

“阿则……”

阿则还是怜生的阿则,末日的希望还是阿则一身的光。

 

这一次,那双手稳稳的抱住了他,他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,声音在他耳边响起:

“这是逆天而行,想好了吗?”


怀里的人点了点头,郑则右手落在他后背,引爆了之前落在他后背上的印,他指尖被震出了血,滴在地下的血爻上,点燃了卦象,结节炸开,风雪吹进来,吞没了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。


“我陪你。”


这个血阵从一开始就包括了他自己,他怎么忍心看怜生一人堕入业火,两个神的陨落,必定会改变这个位面的未来,恒卦……也许人们信仰的王,真的可以拯救这个世界,至于他嘛…只想和自家小祖宗在一起,上天庭还是地狱业火,都无所谓,大凶哼…他便是掀了这天地,也要护他的怜生周全。


据说这雪下了整整3亿年,这个被神抛弃的大陆,最终…退变为一颗生机勃勃的蔚蓝色星球。


一切也才刚刚开始。


地球在24亿年前下了一场持续3亿年的雪,那时的地球真的没有生灵吗?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求红心♥️蓝手,反响好,就以这个世界观开一个新的长篇坑,写一个玄幻修仙的故事,写成《压爆》第二部,爹系男友养重生的小媳妇 情节救世线(怜生作为堕落的神明,受天道各种限制,会被折磨的很惨……还是熟悉的美强惨配方,本来想另外搞主人公,让他们两个做天花板战力,奈何我懒,想看看大家怎么想。)

 

朋友们新年快乐,感恩大家将近半年的陪伴,新的一年顺顺利利呀!


下一棒:@倾城穆梓彧 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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